秋天了。医院的树叶变黄了。
我临时抱佛脚地买了毛织外套。值夜班很冷发现原来温度是7℃。
晚上夜班开始前,下车抬头看星空。这是我看过最美的星空。我又想起Dr A说,don't forget to stop and look at the sky。他说纽西兰的星空很美。现在我和他在的纽西兰的天空很靠近。他不知道我看星空的时候想起了他,也不知道他当年用心教我们how to be a doctor,我一直记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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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这里少了很多faulty system产生的external stressors,我可以好好地成为自己。原来我不需要变成别人想要我成为的样子。我想学习他的沉稳和睿智,她的温柔和善良。我不会被逼出自己不喜欢的样子。我退出了survival mode,进入了living mode。进入了living mode,我不再想着如何survive每一天,如何避免被责备;我可以想,如何学习更多,如何成为好医生,如何变优秀,而不只是为了存活。
这些internal happiness和job satisfaction,比金钱还重要。
可能你是对的。我就是想逃避马来西亚不讨喜的一切。但你是错的,因为这里就是我追求的诗和远方。
疫情剥夺了我y5的aussie clinical placement,工作一开始所有的new system/culture/language和一切排山倒海地朝我袭击。我努力尝试克服所有的不舒适区,重头开始。这就是你说我没有的勇气,flexibility,和adaptablity。我比我想象中更勇敢一点,也比你眼里的我更优秀一点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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